谢笛平躺着,狡黠地看向他的眼睛,故意“啊啊”变着调娇喘了两声,敷衍又特别塑料。比她平时情欲到点时不受控制地从嗓子里蹦出的音节差太多了,那种时候的喘息交彻搔着张乐逾的耳朵,像在给炸弹点火。现在只能说,这叫声是消防警铃。
这么好的嘴唇,还是别浪费在这上面了。
唇舌相接。
谢笛的舌尖抵着他的,湿滑又厮磨,在口腔内快乐地游动着。被满足后便容易产生许多其他乐趣,谢笛又用牙齿去轻轻嗑他的嘴唇,微微挑衅,却被他直接躲过,反含着她的下唇微咬,就着她的嘴唇啃噬起来。
在所有分开的时间里,之前得分手也好她在云南也好,谢笛最怀念的,会在夜里想起的,不是两人用哪种姿势做爱,而是和张乐逾接吻的时刻。
在外面的时候,张乐逾顶多浅尝辄止,无论谢笛如何撒娇引诱,都是没用的。可到了私下,那就不一样了。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张乐逾手握更多的主动权,用他的唇舌带着谢笛的,一起在温柔乡里沉沦。
在最开始还没发生关系时,他虽然想却在克制,所以只能用接吻这种方式来发泄部分身体里的需求,用唇舌填满空虚,因而接吻的时间特别漫长。谢笛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