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直男就真的只把她当作一起上课的同学。
谢笛心里不痛快,手里动作就多了起来。
她又小声喊了两句张乐逾的名字,看他没反应,她的身体往他身上靠近,手往下面动作,直到碰到了目标,用手掌捂住张乐逾裤子拉链处的凸起处。
“你可真是个女流氓啊。”
张乐逾哪还看得下什么书,一面顾着不让别人看到,一面要拿掉她的手。
谢笛手不愿意动,眼神倔强地看他,张乐逾妥协,在他耳边交耳:“好我知道了,等下课再说。”
谢笛收手时,还有意无意往里再摸了一把,对他的尺寸有了数,这才首位
浴室。
“你胆子怎么那么大的?大庭广众就敢那么摸我?”张乐逾又猛得吮得一口她的乳头,还在为了几年前的事情惩罚。
“谁叫你一开始不愿意给我睡的?”谢笛吃痛,然后报复地揉他头发,恶狠狠地回答。
张乐逾腰往上一挺,腿间的鸡儿已经苏醒得差不多:“你知道你哥昨天灌了我多少酒吗?”
“要是几年前,我得跟这个当兵的喝死在桌子上。”
谢笛打个巴掌给个枣,屁股往前滑一滑,正好把他的鸡儿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