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张乐逾挪着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那去我那里继续?”
谢笛猛回头,故意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怎么这么色狼?”
他之前在云南那两天,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谢笛只当是小别胜新婚。后来才想明白,是因为在云南张乐逾没旁事要忙,也不健身,体力特别好,简直是不知疲倦。
在农村生活清闲,睡得还特别早,有天早上谢笛是被张乐逾弄醒的,他亲着谢笛的脖子,手下伸进谢笛的睡衣里摸着,揉弄大奶奶。脖子瘙痒的触感让她在梦里下意识躲躲,过一会终于逐渐清醒。
因为屁股后面顶着的硬物存在感实在太强。
谢笛只当他是晨勃,是梦是现实地应付着,被他摸得喉咙里嗯嗯哼哼。
张乐逾在被子里直接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人缩到谢笛的两腿间,兴致勃勃地舔着,直到把谢笛舔得慢慢动了情,腿心是张乐逾的脸,她两条细长的腿盘在张乐逾的背上,脚踝交叉,莽着劲享受张乐逾的温柔舔弄。
到了点,他水到渠成地插入,交合处运动时造出的水声“噗哧噗哧”的。
被他的动作渐渐摇到清醒,谢笛一看窗子外面还灰蒙蒙暗着,伸手去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