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都不好使,可有时候又尖得方圆里掉根针她都清楚。听到谢笛朋友跟她又提到这回事,从旁边经过看她猥琐地掩耳盗铃,“失手”谢笛一个“毛栗子”。
Frank问她怎么了。谢笛缩着头,委委屈屈地回答:“没事,等我空了给你回电话。”
就说姥姥姥姥生气这件事,才让谢笛意识到女人的双标,当然也能解释为女人不分年纪大小都是爱帅哥的。
姥姥除了使唤她干活外,基本就不理她,可是看张乐逾比什么都亲,仿佛他才是姥姥的亲孙子。从前天开始,就给张乐逾打电话让他来吃饭,张乐逾先前没空,姥姥为了将就他,把时间一改再改最后敲定今晚。
要是谢笛说自己有事不能来吃晚饭,姥姥估计早就让她滚蛋,反正爱吃不吃。
这会儿谢笛回来有好一会了,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桌上的菜备着,谢笛偷偷想捡个排骨吃,结果姥姥的眼神凌厉又吓人,她连忙缩回手,完全不敢偷吃。
七点,姥姥去厨房把汤盛出来。正好门铃响,谢笛一路小跑去开门。
张乐逾手里拎着两大包礼品盒,瞧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把东西放到一旁,摸摸她的脸,笑道:“怎么了?”
谢笛撇撇嘴,想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