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恼,搂着她的手顺势就往下面滑去。“用手像这样?”
手在她的阴蒂上按压,一开始谢笛还挣扎不愿意,过会又老实下来,任由他动作,不搭话。张乐逾又把手伸到更下面,食指在阴道口摩擦,搅动一汪春水后,往里微微插入。“还是像这样?”
谢笛觉得张乐逾真是个王八蛋,言语和动作都在戏弄她。
这间侧边小卧室里,除了风扇在动,就只有张乐逾的右手在谢笛的睡裤里在动。
不得不说,这跟谢笛偶尔的自慰是不一样的。男人的手更宽大,食指抵在她的阴蒂上,那样的感觉更迸发更有力,一个人时更为孤单,而此刻张乐逾的手在她的身下,坚硬的胸膛在她背后抵着。
“下午那会在山上怎么突然想做的?”张乐逾仿佛决心将今晚的温情谈心延续。
受着人家的指尖温柔,面上还凶巴巴:“就是想做呗!”
“在外面更刺激?”
谢笛没立刻回答,脑袋里绕了两圈,觉得肯定也不对否定也不好。结果张乐逾一直没等到她的回答,惩罚性地指尖用力碾过又快速拨动:“嗯?”
她忍不住身下的快意,喉咙里溢出低吟。最后,还是决定做个篱笆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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