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裤子布料显得有好大一坨,应该不用担心她未来性生活的尺寸问题。
谢笛搞不懂为什么明明他身体有变化,却不愿意再进一步。
当时她只能想着:这男人可真闷骚啊。
到最后,谢笛拿到了他公寓的钥匙,一天晚上没跟张乐逾提前打招呼,直接在他公寓里等着。
冬夜的寒风瑟瑟,室内暖气烘得人懒洋洋的。等到十二点多张乐逾还没回来,她困得直接趴在张乐逾的床上睡着了。
睡到一半,感觉到被子被拉开,男人的气息迎面而来,她被温暖的体温包围。
谢笛睁开睡得迷糊的双眼,看向张乐逾。
“怎么在这睡了?”他刚写完澡,身上的气息清爽又好闻。
她本来以为这样自说自话睡在他公寓里,今天肯定免不了一顿训。谢笛往他怀里钻,刚睡醒,鼻音很重,声音嗡嗡地:“怎么现在才回来?”
“交实验报告,有些数据有问题,弄得有些晚。”
谢笛亲着他的脖子。在这冬夜里有种相拥,有种动物间互相取暖以谋寻生存最单纯的意味。
没想到,过了一会,张乐逾把她的手松开。
谢笛联想之前种种,真的满脸委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