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骨感美,但是视觉上没什么影响。
谢笛翻身,头埋在他锁骨上。过了好半天才出声回答他:“刚回国的时候一直窝在房间里不出门,后来是小瑞强行把我拉出去,带着我去运动的。”
她说的是分手的事。
“那时候真的很想你,还不停地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所以才会这样。”带着鼻音,她的声音闷闷的。
张乐逾心里放空,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头一次真正完全后悔答应谢笛说分手。
直面失去谢笛的痛苦时,他一个人能够利用繁重的学术和无暇的时间安排去化解;可当他直面谢笛因为这段感情受过的伤时,这种痛苦仿佛经过了次方运算,最大化地刺入他的身上。
谢笛再次抬起头望他。
这一天里她哭了太多次,眼皮肿泡,丑得不行,却见张乐逾眼睛也丝红着。
刚刚亲密交流完,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好。她说这些不是为了向他诉苦破坏气氛,只是想跟他填补他不知道的那段时光。
看到张乐逾是这个反应,她反而有点慌。手脚都扒在张乐逾身上,柔柔地说:“干嘛呀?跟你说只是让你知道以前有多直男多混蛋,所以以后得加倍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