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怂蛋,她在顾女士面前是个孬种。
孬种为了躲顾女士,一溜烟跑去了姥姥家。
谢笛右手搀着姥姥,左手拎着菜,两人一起往家里走。
姥姥都是个七十出头了,手脚依旧麻利得很,走路特别快。看似是谢笛孝顺搀着她,其实是暗暗使劲拉着这飞毛腿老太,让姥姥等等她。
没一会姥姥被她的乌龟速度给拖得没了兴致,“二十岁当头的年轻人,怎么走起路来这么慢吞吞的。”
谢笛将手里提了一袋子的菜,在姥姥眼前晃晃,示意她走不快的原因。
“嘿,就这一袋子的菜就不行了。想我年轻的时候,一个人能挑两大桶粪水,那时候穷没东西吃,人都瘦不拉几得,好多男的都没力气挑不动,我拿着扁担二话不说就走了,把他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姥姥说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而这些话谢笛从小就听,听得倒背如流。
可姥姥是唯一镇得住她妈妈的人,是她最后的避难所。
识时务者为俊杰,谢笛就是俊杰,不好打断,默默听着。
姥姥知道她跑来这边是怎么回事,瞧着她不说话的样子,起了恻隐之心,摸着她的手,语重心长:“你啊看着听话,其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