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仿佛她才是一名交警,马上的退休是要去交警队办手续。
谢笛乖乖应着。
直到电话打完,她要离开交警大队时才意识到自己没了车,心中郁闷,不知生谁的气,四公里的路,硬是独自一个人走回了家。
要说这件事算小的话,第二天在单位里发生的事才真的印证了谢笛身处姨妈前夕的躁乱。
事情发生在她跟同办公室的李晋。
李晋是个临近五十的发福中年男人,烟不离手,满口黄牙。谢笛上班摸鱼,他比谢笛还不上路子。九点上班,他每天十一点半准时到。
至于为什么是十一点半呢?因为食堂在这个点开饭。谢笛一度以为他这么着忙,编属于食堂的打饭人员。
谢笛以自我不耻,但更憎恨这个在办公室随意抽烟,什么事情都不做,上班唯一的任务就是嗷嗷叫地拉着人吹牛逼的办公室同事。
刚开始上班一个星期,谢笛回家。她妈顾女士带着她外出约人吃饭,谢笛这才知道她的顶头上司是顾女士的老同学。
顶头上司很是客气,说着平时有事找他多照料。谢笛便借题发挥,胆肥地找借口让上司来办公室。
上司进门的时候,李晋一条腿翘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