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冒出,拿着杯子端详,吐槽到:“这家美式怎么这么苦。”说完,把舌头伸出来晾晾。
Frank敲敲桌子,“哎哎哎,淑女怎么能这样?丑死了。”
谢笛立马缩回,瘪瘪嘴:“那我说要点拿铁你又不让我点。”
“宝贝,拿铁热量比美式高多了。再说你瞧瞧你的脸,肿得跟金鱼的腮一样。”Frank一脸嫌弃,“是不是那男人走了你就没睡好过?”
谢笛也不吐槽了,默默地拿起杯子继续喝。跟张乐逾不欢而散后,她确实不太舒服,为了转移注意力,熬夜看了好些剧。
当然,这不能说,一方面她不想表现得她好像很留恋张乐逾,另一方面被Frank知道自己熬夜看剧又得吐槽个半天。
“反正是误会,打个电话或者短信说清楚不就行了么?干嘛这么折磨自己?这个事情过去,我保证以后不犯贱乱喊你了。”
提起这个事情,谢笛又幽幽地向他蔑了一眼。
说起Frank喊她小老婆,这笔帐就该算到Frank头上。谢笛不让他乱喊的,因为家里对于称呼这个礼仪看得很重,她也不喜欢这样,更何况以前张乐逾都没这么喊过。
不过Frank说谢笛简直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