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虎,没良心地又想起她还是没得到答复。
看看他的下半身,谢笛心忖:闷骚的臭男人,下了床即便没了内裤,也得遮上那个谁都见过的几巴。
她面无表情地躺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腹部以下。遮盖的地方不比张乐逾少,但也没比他多些什么。
何况她胸前那两坨货真价实的家伙还露着呢,论性价比肯定是谢笛在下风。
谢笛决心和张乐逾床上做密友,床下的感情里做对手。赢不了什么,但也绝不能输得没面子,在各种细节上,棋逢对手的那种正好。
她心想自己幼稚,谁没事在暴露这件事情上打比赛?有事儿吗?但手没法把被子往上拉。
张乐逾看了一眼她躺着的姿势,着重看了一眼她的两个好家伙。
战火连绵后的时光是平静的,他问了一句:“要穿衣服吗?”
谢笛战后快速重建的围墙顿时裂了一条缝,因为没想到张乐逾记得她从不裸睡的习惯,就算是上完床,她也要起码套件上衣。
“拿件下面的白色T恤。”毫无志气地开口。
张乐逾甚至亲自帮她把衣服套上。
谢笛当然觉得这服务真体贴,一直都觉得。不仅是两人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