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只剩下嫩黄色的内衣。
一瞬间的暴露让谢笛想伸手遮掩,又被张乐逾拦住。内衣他倒是解得娴熟,内衣孔孔地挂在她的胸前,张乐逾往下拨开挡事的衣物,直接对着她柔软处吮吸、轻咬了上去。
快感从谢笛的脑袋蔓延到全身,最后又汇聚到被包裹着的乳尖。她坐在张乐逾的身上,这舒服得让她挺起胸供他索取,双手摸着他刺挠的短发,将他的鼻息压向自己的乳房。
身下是偶尔激烈的挺起和有规律的摩擦。
“做吗?”张乐逾抬起头眼神直白地看她。谢笛从上面往下看去,她的两边乳尖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轻咬得挺立红肿。张乐逾的头跟她的胸保持在一个高度,边问她还边用手玩弄她的乳尖。
久违被他吸乳的快感让谢笛爽得无边,可听到他这么一问,心里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都湿成这样了,难道不做然后各自回家自己解决?同时对自己翻了一个大白眼,能不能有点出息,没见过男人吗,只要被张乐逾一碰就反成这样了。
谢笛压抑着没说话,用自己的那处去磨了磨他的,故意说:“不是说做炮友吗?炮友不就是为了一起快乐。”
张乐逾没理她的说法,从屁股口袋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