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能相对减轻谢笛的伤痛,可如果是快活肆意的,伤痛之外又蒙上了一层悲哀愤怒,眼泪就更加止不住了。
可实际上,她在离开张乐逾后,对他的生活状态和情感生活是一无所知,全凭她充分的自我发挥。而这是自分手以来,她头一次清楚了解到:啊,原来张乐逾对她也是有留恋的。
在等待电梯的几分钟内,谢笛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人。感觉这就像回到了最初她从高二到大一偷偷摸摸喜欢着张乐逾,而在大一的那个暑假,她得知张乐逾的心思在向她敞开。
那天傍晚,张乐逾刚从篮球场出来,碰到戴着帽子蹲在一旁偷看了许久的谢笛。谢笛被发现立马慌张地直起身子,大脑不经思考欲盖弥彰地问:“我哥呢?”问完她就后悔极了,王思鉴这周末值班,根本没回家。她懊悔,这简直蠢透了。
张乐逾只是看着她,眼神特别认真。看她张皇得小小的圆脸冒起热气,可爱得云朵也舍不得为她藏起月亮。他把手中的冰水向她递去:“喝水吗?”
那是张乐逾第一次单独陪她回家,两人并排走在一起的感觉单纯又美好,谢笛倒像是中了亿万彩票。
电梯到了十二楼,谢笛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张乐逾抬起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