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很害怕张乐逾生气。伸手想拉他的手,却被甩开。谢笛顿时委屈地眼睛红了,却还是想让张乐逾不要生气。
张乐逾平复地很快,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她的行李,带她去了自己合租的住处。
两人吃过饭,谢笛的情绪不高,坐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张乐逾。张乐逾看她的可怜样子,心生不忍,亲亲她的额头,又亲亲她的上唇。
谢笛以为她偷来美国这事已经翻篇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我帮你买了明天的飞机,明天我送你去飞机场。”
谢笛眼泪顿时倾泻,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后天要出发去德国开会,要去一个多星期。你在这里我没办法陪你,明天回去起码我还能送送你。”
谢笛在张乐逾的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终于长久以来隐忍的情绪和委屈在这个时刻全部爆发。
这半年里她在国内,经常等他的电话等到望眼欲穿。因为她不能主动打,害怕张乐逾在忙或者在补觉。
终于,她怀着全部爱他的心情和勇气,坐了十叁个小时的飞机跨越半个地球来找他。还没和他好好亲吻,甚至没有机会告诉他,她已经申请了美国的研究生以后可以不再异国恋了。还没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