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每回都准备了十足的理由,可只要被他一盯就头顶冒汗,怕他生气所以立马服软求饶。
那样恋爱卑微惯了,导致现在还留下阴影。谢笛打心底瞧不起自己。
谢笛昂了昂头,给自己鼓鼓气,看向堵在面前的人,只不过语气轻缓了一些:“你在这干嘛?”
张乐逾穿着休闲的白色衬衫和浅色牛仔裤,站在夜色中,初夏的风一吹,衬衫飘动,气质俊雅,人又倜傥。
谢笛细看才发现,此时张乐逾的面色有些发红,推测他应该喝了不少酒。她在房间里听到,舅舅一会喊他大侄子,一会又称呼他小张博士,每喊一次,张乐逾起码得喝一满杯。凭她对张乐逾该死的了解,虽然他是军人家庭出生,叁岁就筷子沾酒,酒量不错,但跟舅舅比还是太嫩了,毕竟平时舅舅的酒友是张乐逾的亲爸,和他们比起来,张乐逾简直不是一个重量级选手。
瞧着他有些醉意,谢笛大胆地打量他的眉眼,时隔两年她才正式地再见到这张脸。
和所有怀着意难平分开的男女一样,谢笛并不希望张乐逾在和她分手后,能够过得特别好。
特别是那副谢笛曾经疯狂迷恋过的皮肉。
谢笛曾经认真思考过,张乐逾性格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