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鉴将谢笛送到了医院,嘱咐她晚上去姥姥家吃饭后,就开车离开了。
谢笛坐电梯上到八楼,见到了自家父母,然后坐着等到叁点半重症监护室对外开放,穿上塑料防护服进到了里面
谢笛找到叁号病床,在床边喊了一声“爷爷”,病床上的人侧过头看她。过去一直不喜欢她这位孙女的老人伸出消瘦的左手,拉了拉她。
老人浑身散发着衰朽的气息,他的面部戴着无创呼吸机,说的话旁人听不大听出,只能大概知道是在喊谢笛的名字。生病后,老人的身体变得十分虚弱,消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一辈子的潇洒浪荡随风而去,只剩下在病床上的孤老可怜状。
谢笛心里有些说不上的滋味,只是笑了笑,嘱咐着:“您好好养病,听医生的治疗。”
谢笛无事可做地呆了一会,只能看看重症监护室的内部结构,又瞧瞧床头监护仪上的数据——除了平稳的心电图,其他她都看不懂。
过了五分钟觉得是在不太自在,对着爷爷说告别:“这里一次只能进一位家属,爸妈在外面,我让他们进来陪您,下次我再来。”
谢笛在门外坐等父母一一探视结束。重症监护室不需要留家人在门外一直等候,谢笛妈让谢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