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不行了,门口的宠物店关了,谢笛硬是抱去张乐逾的兽医专业同学那里,配了药后,两小时喂次奶,半天喂次药,一泡屎一泡尿地伺候着养大。
罗晓瑞笑她二十刚到就做了月子,没日没夜地奶孩子。
那时候张乐逾在干嘛?
最初陪她治好了团团,可在捡到团团叁个月后,他就出国了。安置好让她继续在公寓里养小猫后,便挥挥手留下她们孤儿寡母,不问死活。
呵,死男人。
瞧着团团对那人的热闹劲,谢笛就气不打一处来,到底谁是亲妈谁是后爸,这个蠢猫分不清楚。
姥姥和家里的阿姨在厨房做饭,谢笛直接忽视了客厅的人,逃兵似的溜去了厨房。
姥姥一见到谢笛,就问她怎么又变瘦了。谢笛以前身材那分量,可是姥姥亲自喂养出来的,结果这几年全给小丫头爱美给减掉了。姥姥对她减肥的态度一直忧心焦虑以及愤愤不平。谢笛想想也是,好不容易造的房子给人巴拉了,能高兴吗?所以随便姥姥说去,乖乖地不反驳。
谢笛哼哼唧唧说在外面跑累的,然后抱着姥姥后背撒了半天的娇。
谢笛的撒娇敌不过五月的天气以及厨房的热气,姥姥过会就不耐烦了:“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