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记得鞭子蘸盐椒水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了,但是李恩静当时的神态,我一清二楚。”沉默语气平静,只是直直的盯着莫黎白,似乎要从她眼里她的表情里,分辨是不是可怜同情奚落。
莫黎白握着黑木烫金的筷子,眼里雾茫茫看不清楚沉默。
莫黎白从沉默读高中,就总是送他回家了,她或许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沉默家,也清楚沉房间总是窗户紧闭,从不拉开窗帘。
沉小小那时候是沉家买菜的工人,年龄不大。和她一起出入的是陈老婆子,看起来就是个慈悲的老妇人。莫黎白常常在沉家门口徘徊,陈老婆子也喜欢和她说话,逗弄她。
后来才知道,那个李恩静是有些疾病在身上,总发泄给沉默。莫黎白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托陈老婆子给沉默送些伤药,或者带些巧克力这些小东西。
莫黎白没见过沉默受伤的样子,陈老婆子说,身上啊青青紫紫,血肉都是看不清楚的,没有哪个妈妈舍得这样下狠手的。
“还痛吗?”莫黎白居然不争气的要哭,沉默是第一次在做爱以外见到她的一眼眶眼泪,悬悬欲坠,仅仅是因为他讲过去,那些没有任何图片的打和辱骂。
沉枝孟当年都只是旁观而已,被吓哭到习惯。而莫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