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白夹着山药的筷子有点抖,她低着头把山药放进嘴里,隔了好长时间才听见沉默很轻的笑了一声,“彭州和纪抒珩都是。”
“我当初就说过了,越老实的人越极端,要不就是死好人,要不就是蔫坏的。”付异秋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莫黎白,“阿默,没有活人能保守秘密。”
他语气冷漠得让人心惊肉跳。
莫黎白猛地抬起头,“不可以!”
这样的对话她听得太多了。商圈里,有太多方法让人无法开口说话,甚至死于无形。他们总说讨厌背叛,讨厌泄密者,却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沉默不可以,不可以成为那样的,沾着别人血液的人。
“想什么呢。”付异秋慵懒的看着莫黎白,眼神像高贵的猫,“我会让阿默杀人吗?莫黎白,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知道自己可能反应过激,莫黎白喝一口冰饮,看了一遍一直沉默的沉默。
他五官在工业钨丝灯的照射下,显得立体却也看不清他的眼神表情,他安静的吃饭,似乎听进去他们的对话在思考,也似乎压根就没有听到这些对话。
莫黎白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两次,他大手捏着啤酒一口就是小半瓶。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