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多久。腿间已经是一片清爽了,他总是每一次性爱后收拾好一切,她的身体还有所有欢爱的地方,都不留痕迹。
今晚是他们的订婚宴。莫黎白换上那条缎面的修身红裙,拢起头发竖了一支祖母绿的发簪。喷的是Serge Lutens孤女香水,她喜欢这种孤傲的木质香水。这一点,沉默素来和他无法达到共识。莫黎白驱车到景柏柏的工作室。
“画个良家妇女的妆容。”
景柏柏啧啧两声,红色缎面的长裙前面深V开到了腹部,隐约能看见肚脐,后面就一根细绳跨过耸立的蝴蝶骨,大片露背都能看到腰窝上面那片橄榄纹身了,高开叉露出细直白嫩的腿,那双黑色的一字绕带凉鞋至少是十公分的镶钻细跟。
就这一身,没有哪里称得上良家妇女。“您这脸也不是这一卦,何况你还这身打扮。”景柏柏给她补水。莫黎白五官立体,丹凤眼却是风情万种,挺立的鼻梁,还算棱角的面部线条,都是美艳英气。不收收她睥睨天下的那股子傲气,实在无法做到良家妇女。
“随便画画。”黎白把玩着手机。
“你就订婚了,Alina,跟自己喜欢的人订婚是什么感觉?”景柏柏和她是哈佛留学时候的至交好友,她也算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