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想其他,挂掉电话便飞奔出去,未至天台口,便听有震耳的轰鸣声,我踉跄跑出去,眼前情态令我惊愕。
大楼天台上停着一架小型军绿色直升飞机,唐怀青穿着藏青色衬衫,衬得苍白的脸愈发瘦削,但眼神依然炯炯有光,他举手以枪抵在凌越的额角,周围还有两名黑衣便服的当地面孔的人。
剑拔弩张的氛围里,他看到了一身白衣狼狈的我,两人眼神相触之际,往日纠缠的痛楚与重逢的欢愉交织着涌上心头,我踉跄一步,颤抖着叫了他一声,“怀青。”
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他也瞬间有些红了眼眶,凌厉的眼神升起心疼满目怜惜,喑哑着唤我,“安若,过来。”
凌越余光看到我,泄气般举起手来,对唐怀青说着:“我认输,我原本以为我的公司大厦固若金汤,没想到你在墨西哥也有这么大能耐,”他瞄了眼军用直升机,“你今天这一出让我很是震撼。人在这里,我替你保护的完完整整,现在把她还给你。”
唐怀青冷哼一声,让左右将凌越控制住,他放下手枪,大跨步向我走来,长手率先揽过我的腰身将我紧紧搂进怀里。
熟悉的味道和胸膛让我情绪再也绷不住呜呜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