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工作之间忙碌着,暂时先放下了与唐怀青的事。
唐怀青很快就得知了我要去G市的事情,起初只是说安排安保保护我,后来他不知做了怎样的考量,竟然要出面阻止我的这次活动,这已然触犯到我的底线,我终于无法再忍受他的反复无常以及对我生活的干涉,一向理性自持的我跟他吵了一架。
与其说是吵架,不如说是我单方面宣泄怨怒,他倚在沙发手工皮质的靠背上,修长的双腿交迭起,神色如常的听我控诉他的行为,最后竟还好整以暇的问我:“发泄完了?”
我颓败的看着他,“我们应该给彼此空间。”
他叹出口气,语气坚定:“你不能去,我会为你周旋推掉。”
我怨恼的转身便走,赌气搬回了自己的房子。
若我是G市白市长邀请的,唐怀青自然有办法轻松推掉,但我这次去G市是G省的省委书记同志亲自点将,最终唐怀青竟也没能拦下,只得多塞给了我一倍数量的安保。
我来到G市时是省常委秘书班子派人来迎接的,报告结束后,G市白市长安排了私人宴会,我与白市长此前在S市仅有过一面之缘,根本算不得认识,此番得他推荐,能成为他的座上宾我内心很欣喜。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