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东侧甚至有一个室内游泳池,我辗转过几个回廊,将走到楼层尽头,听到了男人和女人的欢畅笑声。
我慢慢走进,从敞开一掌宽的门缝里,看到光线还算明亮的叁百余平房间里,七八个男人并几个衣着暴露的娇俏女人正推杯换盏、气氛浓烈。
我看到会所的老板在酒杯里倒了酒,向坐在众人中央男人说着什么,他的身影遮挡住我的视线,我一时看不清楚,但当他转身放下酒杯时,我终于看清那个被敬酒的人是唐怀青。
唐怀青身前的酒杯已空,身旁立刻有女人要为他体贴的倒上,会所老板挡住女人的动作,隐约笑斥她“不懂事”,自己亲自为唐怀青倒了酒。
唐怀青脸色虽正常,眼神却已有些迷离,显然之前已经饮了不少。
眼前的这番情态印正了我的猜测与担忧,最让我感到心情阴郁的不仅是他在会所买醉,而且还有花枝招展的女人作陪。
我此来的目的是想见到唐怀青,具体见到他要做什么,我还没有想过。而就在我透过门缝看唐怀青来者不拒的一饮而尽时,他漆黑的眸子就突然与我对上,定了定神,眼神直勾勾的擒住我,手里的酒杯应势“嗒”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
我心中一紧,想着他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