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沉静:“需要你自己恢复。”
“为什么?”
“因为这对许多人很重要”
他模棱两可又意味深长的话让我心里顿时有些沉重,但我意识到我现在必须要去恢复忘却的记忆。
如此,我在堂姐和江源的帮助下,联系到了S市最有名的神经内科医生,但医生只先给我做了简单检查,还未联系其他科室会诊,仅仅半天后便不愿再展开恢复治疗。
堂姐多番打听下,才得知是唐怀青出面停了我的会诊。
当天我便去了华远集团大厦,这一次前台接待像是得到了授意,并没有阻拦我,还十分体贴的为我在电梯中刷卡,将我亲自送到唐怀青的办公室楼层。
我风风火火的推开唐怀青办公室的大门时,他已然得了前台报告在等我。
我看他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也压抑住心中不快,平静问道:“为什么干涉我的治疗?”
他垂眸,声音平淡无波:“你已经不需要这种治疗了。”
我哂笑,“你做的太刻意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笃定所有发生的一切与我恢复记忆有关。”
我认真地看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你说出要跟我分开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