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也足够你冷静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你不爱我了吗?”
他停了停,厌倦道:“我们分开吧。”
即使此前猜测过无数次他的用意,亲自从他口中说出这种话,我还是狼狈极了,像是被人玩弄过后狠狠打了一巴掌,连呜咽也停止住,只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
他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窗外奔腾的江水,“你叁番两次找我,不就是想当面听到这种话吗?你这么纠缠,很不懂事。”
他叹了口气,“你上次不管不顾闯进活动会场找我,真的让我有些烦,我们就再见这最后一次吧。”
“为什么突然这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是觉得我被国安人员联系、被坏人枪击让你为难了?”
他没有回答,旷阔的后背有些萧索,突然道:“你不要再去接受恢复记忆的治疗了?也不要再见国安方面的人。”
“我接受治疗是一项政治任务,跟你没有关系。”
他明显被我这句话刺激到,呼吸急促下,转过身子眼神冷冽,“你已经没有这项政治任务了,我已经联系了相关部门,现在那些事都与你无关。”
我突然心生疑虑,“你是怕我卷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