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大概对方是位军队干部。唐怀青此前制服恶人,一套动作敏捷熟练,像是受过军队专业搏击训练般,此时有军队领导特意送来问候,让我心上对唐怀青的过往留下了疑问。
而后,唐怀青与两个男人显然不信任这间病房的保密性,唐怀青由一众私人安保推着去了医院叁楼边缘的党员活动室作为临时谈话处。
我被排除在了谈话之外,独自一个人坐在医院走廊里,即使没有人告诉我,我也隐约察觉了两人的来历,不安与疑惑似汹涌的浪潮一下下冲击着我,这不仅来源于前几天攻击我的歹徒,还来源于这件事的隐秘性与严重性,竟引来离我生活十万八千里的国安部门的到访。
唐怀青从活动室出来时面色不愉,犹豫的看了我一会,最终像是在平衡了什么后妥协了,对我道:“你进去吧,他们有话对你说。”
我此前也猜想到他们是为了歹徒事件而来,而我又是这件事的直接受害人,便也对唐怀青的话不感到意外。
两个男人都在叁十五岁上下,皆穿着款式普通的衬衫与深色大衣,我一进去他们便示意我坐在方形长桌的对面。
其中一位对我点了点头:“林安若同志。”
不是客套的“林小姐”“林女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