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睡下了。昨晚我一直担心你,今早熬到天亮就过来了,看到凌越在你家里,我真是气昏了头。”
说到这,他复埋首蹭了蹭我的颈窝,“对不起。”
他的这些话,将我这两周来的压抑释放了不少。
但他方才魔怔般的将我脱光,只为了查验我跟凌越的关系,让我仍是羞恼非常。
如是,我仍是神色冷淡,他却敏锐的察觉到我心底的释怀。在人情冷暖间俯仰沉浮多年的他如何不知道我心中所想,他眨了眨眼睛,嘴唇弯起,突然抬手扯开他的衬衫扣子。
我怔愣着看他。
他魅惑一笑,抬手搂抱住我的腰身,赤裸饱满的胸膛紧贴上来,口中哀唔乞求道:“我错了若若,我刚才气昏了头才脱了你的衣服,你也把我脱了吧,我脱光了让你打。”
我无措的推开他蹭过来的脑袋,他却已经拉起我的手探向他的腰带,只听咔的一声,裤子随着腰带滑下,他同样赤条条的袒露在我跟前。
他冲我眨了眨眼睛,“这样行吗?还生气吗?”
他瞥了眼我被扔在一边的内裤,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处小山,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喑哑着蛊惑道:“你把这个也脱了吧。”
我挣扎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