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机关掉。
凌越把我送回了家,我一粘上枕头就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轻轻解我的高跟鞋。
清晨起来,我揉着疼的要裂开的脑袋,趿拉着拖鞋去客厅找水喝,睡眼朦胧间,就见凌越站在餐桌前,正低头摆弄盛满早餐的盘子。
我端着水杯怔愣在那里,快速回忆了一遍昨天的事,只记得自己被他送回了家后倒头就睡。
他怎么还在我家?
他身上仍穿着昨天那件黑色衬衫,衣袖撩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转头看见我醒来,红润的双唇轻轻勾起,对我柔情一笑道:“醒了,头疼吗?”
我眨了眨眼睛,点头:“早。”
我扫了一眼餐桌,试探问道:“这都是你准备的?你昨天……没回家吗?”
“你昨晚喝的有些多了,我不放心你。”
“那,”我晃着手指,“你睡哪里了。”
他突然意味深长的笑起来,玩味道:“你以为我睡在哪里?”
他慢慢靠近我,突然抬起我的胳膊,强迫我勾上他的脖颈,好整以暇的摆弄着:“是这样,还是这样,求我陪你来着。”
我惊吓的抽回胳膊,“酒后失德”的罪名哐当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