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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们第二天就离开去了A国。
我与唐怀青因各自近来都很忙,故便也很少腻在一起,有时各自有各自圈子的应酬,一整天不见一面也是有的。
一次应酬后,他又不知用什么办法随便打开了我家的门。
我从外面回来,简单洗漱后上床睡觉,就看见昏暗灯光下,他赫然埋首在我的枕头里,显然因醉酒而困倦的很。
他眼波流转看见我,一把将我拉至床上,我有些紧张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却紧紧是搂抱住我,呼吸又深沉绵长起来。
黑暗中,我感受着他温热胸膛的起伏,突然觉得此情此景隔着荏苒时光,有些似曾相识。
晚上,我又梦到了那个困锁着我的海滨别墅,梦里唐怀青的脸庞格外清晰,他也是这样紧紧搂抱着我,神态冷绝,我像是冬日里没有了生机的枯槁生命,任由他渡来怎样的温暖都再也难逢春重生。
梦里,我坐在落地窗前,早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意念,唐怀青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来到我的床前,声音里有着哀求:“你一眼都没有看过他,你看看他吧,他的眼睛这么漂亮,多像你。”
我满目皆是落地窗外浩瀚的大海,霞光让碧透的海水染上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