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说出最后直达他心里的话:“李言一家还没有拿出遗嘱改变主意,你不如安安静静的让这个案子过去,否则你挪用的那些亏空,就一分钱也补不上了。”
马强紧张的与我对视着,拽着我胳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放开了我。
我有如重新被放生回水中的鱼,赶忙踉跄着爬回警察处。
众人皆送了一口气,在警察新一轮的耐心劝说下,马强终于从天台的栏杆边爬了下来。
我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喘着气,平复着方才的胆战心惊,却忽视了在我身旁的秃头男人情绪的激烈变化。
突然,那秃头男人一把将有些颤抖的我擒住,拖拽至天台栏杆边,我的身子再一次被甩出一半,入目是碧浪翻滚的大海。
我像是突然被人狠狠扼住了喉咙般难以呼吸,意识模糊起来。
隐隐约约间,我听到那个秃头男人大喊着:“这案子不能这么完了,我们要见政法委的领导!”
我的脑袋在他的推搡间撞上了一侧的棱柱,众人的惊呼、警告、劝说都在耳鸣声中归于沉寂,意识消失前,我看到天台入口唐怀青模糊的身形……
……
梦里真实的就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