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蜷缩起手指,却并不动作。
一旁的警察劝道:“兄弟,法官都来了,你就上来吧,现在你这个事她的领导也都知道了,你只要把诉求说出来,我们都给你作证。”
秃顶的男人却焦急的催促我:“法官您配合一下,人命关天啊。”
“你让她过来!我在这里跟她说!她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可唐怀青还没有来。
我大拇指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心跳的更加厉害。我的全身因为紧张和反常的呼吸困难,已经被冷汗浸湿。
马强挪了下步子,脚下有些踉跄。如果今天他真从高楼上掉下去了,我必难逃舆论的谴责和机关系统的追责。
于是我犹豫再叁,向他一步步走近,口中劝道:“这个案子只是初审,你还有权利向中级法院上诉,检察院也会听取你的诉求。”
我向他伸出手,“上来吧,你还有很多路可以选,不要走这么极端的方式。你的家人孩子也还需要你。”
突然马强眼中闪过一阵阴寒,他猛的拉过我的手,将我轻而易举的拖拽的天台边,我的半个身子几乎探出天台边缘,目光触及到高楼玻璃反光的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要命丧当场。
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