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平淡的话,却像是比千百句“我爱你”蕴藉着更加炽烈的深情,让我的心有些乱起来。
他的身子靠过来,贴着我去拿另一边的瓶子,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耳边,左手蹭过我的手臂,仿佛炙烫了下我的心,我下意识倏地缩回来,让本来无意的他怔了一瞬。
我心虚的偏转过眼眸看他,他神色幽怨起来,“怎么是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你跟江源和上午那个男人都能拉手,我不过是碰了你一下你都避之不及?”
我强辩掩盖自己心的紊乱,“他们都是翩翩绅士安雅君子,你是跟我认识不久,就言必称想跟我睡觉的奇怪男人。”
他听我用“奇怪男人”形容他,又露出被伤害的哀怨神色,不忿道:“如果我们早就结婚了,我也是奇怪男人?”
我挑眉,“我们假的啊,不合法的。”
我利索关火,端起手里的牛排饭闪了出去,留他一人在厨房撑着柜台暗暗神伤。
......
今天我刚到了办公室,张副庭长就一跟着我进了办公室,我以为他要问我相亲的事,他却一件愁容的让我去院长办公室。我看他神态严肃,赶忙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关了我办公室的门,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