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当面威胁要报复我的,可大多都是为了泄愤,于是我自我安慰道:“这种事我和我同事也遇到过不少。”
我转头向张亮再多询问了几句,面上虽又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但心中默默提高了警惕。
我进了秦姌家里,还为张亮刚才的话而心有余悸。
秦姌为我们泡了茶水,娇俏的面容上带了愧色:“没什么好招待的,见谅。”
我环视着四周,这里只有一个房间,床铺被用挂起的帘巾遮挡隔开,逼仄的屋子因久久晒不到阳光而透着潮气,北面的墙壁被前几日的大雨殷的泛了皮,入目可见生活的艰辛。
江源也是第一次来她家里,见到此情此景,眼中不禁流露出叹息与心疼。
我饮着并不可口的茶水,微笑着对她道了谢,开门见山道:“我就不自我介绍了,你应该也从江源那里听说过我了,我今天是受江源所托,来给你提供一些法律意见的。”
她点了点头,口中念着感谢。
我重点问了问他们主要的财产与收入来源,和他丈夫的负债情况,心中大概有了底。
“既然他已经同意离婚,我就帮你们写一个离婚协议,我听你说的他叁天两头也不回家,趁着下次他来江源这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