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他好看的眸子此时闪过阴鸷,深深看我们两人一眼,转身大跨步上了车。
……
今日难得我和江源都有空,便去了我很喜欢的一个餐厅,我一边恨恨咀嚼着食物,一边与江源控诉道:“我觉得我被唐怀青骗了,他一定有大阴谋。”
江源看着我的样子笑道:“自从我认识你,你一直从容淡定的样子,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生一个人的气。”
我点点头,“是啊,他太过分了。”
“你也不必被他摆布,大可对长辈坦白。”
我咽下喉间的酒,“当初两人做戏就是为了安抚老人,最后肯定会对长辈说我们生活不下去的。只不过现在不行。”
他点头,正要换个话题,突然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举着酒杯走到我们桌前,开口跟我打招呼:“林法官,这么巧。”
我抬头一看,正是今天审理的案子的被告律师傅远,平时出于职业道德和谨慎,我一向跟我手下案子的律师划清界限,小区里跑步碰到我都绕道走,不是我过于讲原则,实在是有些律师总想在我身上钻营取巧,但因为傅远的案子已经发了判决算是结束了,我就未警觉,也点头问了好。
听他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