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以为咱们单位连结婚都管呢。”
我和简之同时为这个惊天大瓜抽了口气。
简之笑道:“林潇潇这是挣扎着要跳出狼窝啊。”
晓雯琢磨着他的话不对劲,反驳道:“说什么呢,窦法官论颜值也是咱们市法官界的翘楚了——”转而语气有些酸意,“可惜郎心暗许了。”
简之则关注到了另外一个点,转头叹气道:“林潇潇毕业过了司考,自然前程无忧。”
简之被司考折磨了两年都没过,此时此刻唉声连连,大有要被苦难淹没的势头。
我抬起头,探出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困难是有的,要不怎么是天下第一考呢,我听我留学日本的老师说,日本法学生平均每人都参加了两叁次司法考试呢。你要有信心,日积月累融会贯通了总能达到分数的。”
他幽幽叹出口气,“我今年是破釜沉舟了。”
我笑着转回身子,继续翻阅着案卷,当我看到代理律师那一页师兄宋憬的身份证复印件时,中午时熟悉而又强烈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他回国了?他为什么回国了?什么时候回国的?
我下班回家,一路上脑子里都在盘旋着这叁个问题,盯着手机上宋憬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