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那你岂不是要回避啊,我们可是夫妻关系。”
“被告不用担心,我们是假的呀。”我冲他眨眨眼。
他倏地放下比划着的手,抿了抿嘴,插手打量着我,终于闷闷的嘀咕一声:“是啊,又不是合法的。”
祠堂里有人探出身子招我们进去,唐怀青收回凝视着我的目光,先一步走了进去。
这里既是祠堂又是开村民会议的地方,祠堂里有不少人,多是来看热闹的,也有此次情况的当事人,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我想象中那种会顽固又剑拔弩张的样子,反而心平气和的很,这样我便很容易的开始与他们分析起了双方纠纷。
当我说完他们没有胜诉可能之后,他们沉默了晌,竟当场对唐怀青说不会起诉了。
回程的路上,我不禁问唐怀青:“你的律师应该早就来过了吧,那他们必然是没有答应的,怎么今天他们就改了主意?你可是又让利了?”
唐怀青狡黠的笑了笑,“我让村长和他们说,这次来的不是我的律师,是s市的林法官。”
我无语的撇向车窗外,总觉得自己被唐怀青利用了,唐怀青见我不语,语气可怜道:“若若,你这样又不违反职业道德,你看我管理着公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