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和着:“我记得,这山上有个石棚。”
他欣慰的笑了笑,伸手指去:“石棚在那里,我们进去看看。”
石棚中有人迎接我们,是负责这片果树林的父子,父亲正是当年的采山人,当年不过是一面之缘我已不记得他的容貌了,只觉得当年温和厚道的青年被岁月留下了痕迹,采山人李林笑呵呵的讲着旧事,我却瞄到了桌子上摁着红手印的合同。
唐怀青见我看合同,开口讲起带我来的目的:“我今天是来取新的承包合同的,现在遇上了些纠纷,想请你帮忙。”
他本来是有律师的,我虽与他不是真正的夫妻,却也算关系亲近的合作伙伴了,他开口请我帮忙我自然可以给予一些建议。
“这片荒山是我叁年前承包的,今年叁月份应荒山所有的村子要求,重新修改合同增加了支持就业条款。这几年村民里也有做果树种植的,想扩大果林规模,就以村组织优先承包权要起诉。”
我听唐怀青描述的逻辑清晰,法律术语准确,料想他的律师已经为他奔波过这件事了,却也没有多问,只向他分析了一番情况,确认即使对方起诉他也不会败诉。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李林开口道:“唐先生的意思是不想让对方起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