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我尴尬的呵呵笑了声。
“你是清楚的,登了记才是合法夫妻,你我不过是假装在这办一场,让几个老人偿了夙愿罢了。”他嘴角弯起弧度,眸子里映着水泽,这套说辞显然拿捏住了我这个法律人的原则。
这几日祖父因我强烈抗婚激动地差点犯病,又将我与唐怀青的婚事看的这么重要,我看着唐怀青映着笑意的眸子,心里也不知不觉盘算起来。
我在心中充分的衡量利弊,唐怀青像是很懂我的顾虑,递给饿了一天的我一块糕饼,我欣喜的对他道了声谢吃起来,就听他继续道:“我们过上两年,就告诉老人我们实在生活习惯有
差距,做不成恩爱夫妻,到时候老人们看我们彼此煎熬,也一定会成全我们分开。”
我嚼着糕饼仔细思忖,有些被他说动了,这确实是破除眼下危局代价最小的办法。
“可我上午还哭天抢地跪祠堂,下午就答应嫁给你,这总说不过去。”
他畅怀一笑,眉毛一挑道:“你就说多年不见我,一见钟情了。”
我也畅笑出声,看着他俊逸的面庞,觉得仿佛又几分可信度,半开玩笑道:“唐先生,你不会骗婚吧?”
他眸中闪过一阵意味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