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槐把自己扔进沙发,扯过一旁的毯子,迅速把自己裹成粽子。
谛听推了推毛毛虫,只见魏槐扭了几下,面朝内侧开始自闭,理都不想理自己。
他也不提刚刚的冲突,只是好笑:“你好歹去冲个澡,刚从警局回来,谁知道那个审讯椅上沾过多少血?”
魏槐在毯子里快速翻了个白眼:人家正规警局。
她一个翻身坐起,皱着眉头嘟嘟囔囔:“谛听,你能不能不要恢复以后就开始老妈子模式,睡了十年洁癖还是没有变,一直当个小孩子多好。”
话是这么说,魏槐还是一直都在想尽办法让他恢复,近几年天地灵气衰退,能用来修补魂魄的材料愈发的少,直到这次的挖心案,让魏槐抓住了机会,带回了黔鱼内丹。
谛听没接话,他在一侧慢慢坐下,他其实也是凌晨刚刚恢复,对周围的情况还有些陌生,作为魏朝风时的记忆仍然保存在他的脑海里,但他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
魏槐看他神情里透着几分茫然:“在想什么?”
她昨晚匆匆出门,在门口拦下一道符,不让任何魑魅魍魉有可趁之机。
谛听笑笑,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我用的孩子身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