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古董店,“毕竟这些年太多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狗的东西了。”
叶程没想到她会说这话,他明显感觉出魏槐身上的气质变了,之前虽然魏槐表现出盛气凌人的模样,但给人的感觉还是一个没长大被宠坏的孩子,但此刻的魏槐,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上位者,睥睨着蝼蚁。
他愣愣的没接话。
魏槐没听到动静,侧回过脸凝视叶程:“叶警官是认为,这一年来我帮你是为了那些死去的人?”
“既然以后算半个同僚了,我就把话说清楚吧。”
“我一点都不在乎人命,对那些受害者更没有丝毫的同情,我在乎的是这个城市,我的城,谁想惹乱子,就是对我的挑衅。”
“这个城市里住的是谁,我都无所谓。所以你要是需要一个对人有特别共情的帮手,你找错人了。”
“人总是要死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魏槐看着有些受打击的叶程,也没再多说,撂下一句“你自己考虑清楚再联系我”,就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回自己的古董店。
她走到门口,还没开门,门就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推开的门,黑色长发被虚扎在身后,一双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