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带着魏槐在观里七拐八拐,这凌云观表面上看起来不过芝麻大点占地,内里却另有乾坤,大得出奇。
他们终于在一扇刻有太极图的门前停下。
“师叔,师父就在里面等您。”道童恭敬的站在一侧。
魏槐在门上叩了两下,不等里面应答,直接推门进入。
门内只见檀木桌上供着一座袅袅升起轻烟的香炉,而香炉的前方,端坐着一个鹤发鸡皮的道士,对于魏槐的到来他似乎早有准备。
一时间堂内陷入静默。
过了片刻, 魏槐似笑非笑开口:“几年不见,陆‘师兄’的道观甚是红火啊。”
陆归部缓缓起身,向魏槐深深鞠了一躬:“当时因您在观中进出频繁,我不得已只得想出此法掩人耳目,望您恕罪。”
魏槐走进内堂:“你真是跟你师父一摸一样,连道歉的姿势都一样。”她非常自然的坐在上座黄梨木椅上,看到陆归部仍保持着赔罪的姿势,叹了一口气,“你是要我去扶你起来吗?”
陆归部这才缓缓直起身,但是并未在另一边坐下。
“那您这次回到观中,所谓何事呢?”
“这得问你啊,陆归部。”收回盯在陆归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