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的架势,勉为其难地信了他。
“你有性瘾啊?”沈姝曼试探道。
“性瘾”这个词汇,她是偶然了解到的。
有些性瘾厉害的人,违背了公序良俗不说,甚至违反了法律,居然聚众淫乱。
危时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索自己算不算是性瘾。
后来,他叹了口气:“可能吧……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就是不知怎的,大脑会不受控制地想些黄色废料,注意力无法集中……偶尔会觉得焦躁不安,想自慰吧,场合不对,想找人做爱吧,你又不在……”
“你居然……自慰啊?”沈姝曼羞赧地问他,难以想象他自慰的模样。
“你没自慰过?”危时挑眉。
“咳……”她红着脸,避而不答。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沈姝曼嗫嗫嚅嚅道,“既然如此……那……”
危时一把握住她的柔荑,“作为妻子,你会负责帮我纾解性欲的,对吧?”
他把话说得直白,让她好不自在,她舔了下干燥的唇瓣,闷闷地应了声:“……嗯。”
危时一听,重新扬起了笑脸。
虽然沈姝曼怀疑危时是在骗他,但她暂时找不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