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垂,悄声道:“沈姝曼……”
危时其实鲜少叫她的全名,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叫她“曼曼”“姝曼”和“老婆”。
一旦他叫她全名,定是要调侃她的。
果然,他接着道:“都被我肏过那么多遍了,你怎么还这么纯啊?”
“住嘴!”不管听他说过多少骚话,她都还是难以淡定自若地接受。
“想让我住嘴,就只有这个办法。”语罢,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沈姝曼在他不断收紧的拥抱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他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摁在身下狂肏一通,索性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热水如飘飘洒洒的雨丝般,兜头浇下时,她已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了。
他松开他,那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沈姝曼睁着一双迷离媚眼,懒洋洋地看他,绯红的唇瓣翕动着,甜腻道:“危时,你……怎么那么喜欢……”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下去。
她就像一个火折子,他一碰到她的肌肤,她就立即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她全身发红发烫。
“喜欢什么?你接着说,你不说,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