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危时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看她,“你换不换?”
“我……我当然要换啊,你能不能先出去啊?”他一直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她不好意思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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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摸过?”他揶揄她,环在胸前的手臂一解开,就朝她下手。
他像翻磁带般,将她翻了过去,她只短促地“喂”了一声,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拉拉链的声音。
沈姝曼蓦然想起上次在试衣间的事,小脸涨得通红,咕哝着:“你这次,不会又要那啥吧?危时,我……我肾虚,不想做了……”
听到她说“肾虚”,危时忍俊不禁:“我都还没肾虚呢,你虚什么?”
说着,他的手还象征性地揉了揉她的后腰。
不知他按到了哪个穴位,酸麻感猝然在她体内腾升。
她“呀”地轻唤,那阵酸麻不过几秒钟,便逐渐散去,她竟莫名觉得有些舒服。
“等有空了,我再帮你好好按摩按摩……”他似乎有好一段时间,没为她做这些事了。
这几天,他回到家时,已是漫天繁星,灯火阑珊。
她形单影只地躺在主卧的双人床上,睡得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