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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跺了跺脚,高跟鞋把地板踩得噔噔响,“你!你个动不动就到处发情的种马男!你不要太过分!”
“哈?”沈姝曼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危时拽着手腕,走出了内衣店。
“你干嘛突然说她有毛病啊?搞得她那样骂你……”沈姝曼回忆着刚刚的事,低声问他。
他振振有词道:“作为一名医生,我发现她频繁眨眼,可能是有干眼、倒睫、结膜炎这类眼疾,于是劝她去看看医生,这有问题吗?”
他叹了口气,略有些郁闷地嘀咕:“谁知道她居然会骂我……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沈姝曼虽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也没听出什么毛病,所以没有深究,只是说:“那你下次说话注意点,她肯定是误会你骂她了,才那样说的……”
两人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库时,已经接近夜间22时了。
危时开了车门,正要坐上驾驶座,蓦然想起那个女人说的“流水”,再一想到她还曾用手扯过他的袖子……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一关上车门,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衬衫纽扣。
沈姝曼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眼见他就要把整件衬衫脱下来了,她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