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春光般和煦,如流光般皎洁。
他在她心里,向来是高岭之花般的存在。
就连在她的梦境里,他也一样居高倨傲,高不可攀。
哪怕现在他成了她的丈夫,他们夜夜同床,她仍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危时,回房间睡吧。”沈姝曼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一秒,他便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见到她的瞬间,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回来了?”他问了一句废话,嗓子喑哑,带着慵懒的气泡音。
不过一瞬,他便恢复了清醒,嗅到她身上带有娱乐场所特有的难闻气味,他皱了下眉,“怎么没叫我去接你回来?”
“我跟程彤她们一起回来的……”她说道,一开口,危时的鼻子就特别灵敏地闻到了她嘴里的酒气。
他有些不悦,像是大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口吻严厉:“怎么喝酒了?”
“喝了一点,也就半杯啤酒……我没醉。”在他凌厉的注视下,她的音量渐小。
“不会喝酒,干脆别喝,出了事怎么办?”他叮嘱道。
虽然乍看之下,她跟平时无异;但是,她醉眼迷离,两颊通红,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已然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