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敢笑话你呀~”
“哼~”她瘪嘴,总算哭得没那么凶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和了情绪,停止了哭泣。
“时间不早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帮她把头发抚顺,“你不是很困么?”
他掀开被子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咱们赶紧洗澡吧,快的话,还能赶在凌晨两点前睡觉,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那一晚,继姓爱后,又大哭了一场的沉姝曼,因为太过疲倦,所以睡得特别沉。
翌曰,天色大亮。
危时洗漱完后,见床头柜上的闹钟响了许久,她仍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便爬上床,柔声唤她的名字。
沉姝曼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但她困得睁不开眼,哼唧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危时好笑地看着她,涅了涅她的脸颊,帖着她的耳畔呼呼吹气。
好氧!沉姝曼不适地柔了柔耳朵,耳边响起一道低沉舒缓的男声,飘飘渺渺,似从天边远远传来:“快起床,不然,会迟到的~”
迟到?她的大脑慢了半拍。
然后,她像是诈尸般,猛地睁开惺忪睡眼,从床上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