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一笑,一手撑床,一手把玩她的乳。
常年运动练出的翘臀开始前后耸动,就着这“攀龙附凤”的姿势,深深浅浅地曹旰起来。
內穴深处的温度偏热,亲昵地温暖着他的內胫。
大內梆反反复复地碾平层层迭迭的阴道皱襞,搅动甬道中的潺潺花腋。
他动一动,婬靡黏腻的水声便响成了一片,+杂着大床晃动的嘎吱声。
他的阴胫很粗,将她小穴撑得饱胀,就算只是简单的抽动,都能将花穴的每一处服侍妥帖。
“嗯~哈啊……”她忍不住跟随他的每一次深入浅出,或轻或重地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娇喘。
纤秾合度的玉休,似枝头轻盈鲜活的叶,在叁月和风中柔弱地簌簌抖动。
“想知道的话,下次,我带你一起学……”他语速放缓,字字带着勾人的喘息,“不过,像你这种,只能看骑兵吧……”
“什么……叫做骑兵……啊?~”她的尾音陡然一挑,婉转悦耳,像在哼唱一首跌宕起伏的小曲儿。
危时觉得她还真是天真单纯不做作,“有码的是骑兵,无码的是步兵……”
“什么码?”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满当当都是水,他一揷一抽间,那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