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计与她结婚,天天甜言蜜语地哄她。
草蛇灰线,马迹蛛丝,隐于不言,细入无间。
危时这人,还有什么事,是她所不知道的呢?
同蒋夏吃完饭,她回到家,经过一番洗漱,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危时今晚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琢磨着自己得调整好生物钟,便早早睡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躺在她身侧,用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
她的额头传来一抹温润触感——是他的吻。
危时。
她默念他的名姓,伸手抱住了他。
一夜无梦。沈姝曼还是第一次醒得比危时早,她侧躺在床上,单手支颐,满眼眷恋地凝睇他。
他的睡相倒还挺好,中规中矩的,端的是从容安详。
她恶作剧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他蹙了下剑眉,没醒。
她嫣然一笑,起身洗漱,准备早餐。
吃早餐时,她问:“你都见过我爸妈了,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公婆?”她记得他们也住在蕙茝苑。
危时意外于她的主动提及,“我爸妈出去旅游了,等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