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猬,想挣脱他的钳制,将自己蜷缩成球。
危时见她挣扎得厉害,也不碰她了,由着她怯怯地将自己保护起来。
他该如何抚慰她的情绪?危时犯了难。
“唉……”他长吁短叹,体内冒出了点苗头的情欲,被硬生生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她束手无策的无奈。
“早点睡吧,晚安。”他关了灯,在她身旁躺下,尽量拉开与她的距离,怕她再被刺激到。
因为不想再在一大清早,就被刺眼的阳光闹醒,沈姝曼早早就将阳台推拉门的帘子给拉上了。
清幽月色照出朦胧光影,从缝隙流入房间,在木质地板印下一道银色缎带。
两人背对而眠,危时看着那一缕凄泠泠的月光,思绪百转千回。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沈姝曼的呢?
是七岁那年偶然回眸,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像一尾可爱的小金鱼,便因此将她印入脑海的?
还是屡次路过画室,觉得她的画丑得别具一格,从而开始留意她的?
亦或者,是从十岁那年,看着她宛如一只高雅纯洁的小天鹅般,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他的心脏突然“扑通扑通”狂跳开始的?
时